晚安北京

这是个废物标题,声明一下,我没去过北京也不向往那个地方,这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词语。其实标题也是可有可无的,但为了能发在空间里,必须要有个名字。就跟女人要有名分一样,空间系统提醒我还未填写标题时,我就拉开裤子看看自己小弟弟还在不在?这是对一个女人的问题,你什么名分?! 我是正室… 其实,很多人都做了QQ的小妾。 由于一直在听汪峰的 晚安 北京 所以顺手就把这个名字添上了。写完,我也晚安…

今天我很想要个女人,而且要个哑巴女人。不是我脑袋发热,也不是我有虐待嗜好,而是哑巴女人美,很美! 我看人就看两个地方,一是眼睛,再就是手。除此之外你就是没脚,没鼻子没耳朵我也不会在乎。我喜欢你清澈的眼神,我钟情你的手指,这就够了。 我眼睛不会乱转,手指也不阴柔。说白了我就是一傻子。没办法,我胆小,被忽悠傻了。 哑巴的女人最美的就是眼睛,我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什么秋水一汪,什么碧波荡漾…诸如此类的词语简直就是亵渎。我开始苦恼,我找不到词语来描述。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我喜欢哑巴。美丽的哑巴女人。

假如我要跟我妈妈说我想找个哑巴女人做老婆,我妈妈估计会拿洗衣机砸我。而且一口气把我拍死。这有点夸张,反正家里是不会愿意的。我是个正常人,除了自我诊断的神经错乱心理变态之外尚未有医学证明我是个非正常人。从科学角度来说我的脑子还未与社会主义道德观价值观发生冲突。社会主义荣辱观我一概不知,这不能说我没爱国之心,我可以扛着红旗走一辈子,但我不能让自己变成空谈的奴才,口唱八荣手握八耻。我爱中国,是因为我周围生了一群可爱的人们。我感谢生命让我如此的认识这些人。这些人都有完整的人生。除了我是个有点残缺人之外,可惜的是他们之中没有哑巴。我聋了一只耳朵,这也是个很可爱的人生,我仍然喜欢自己的世界。很多人都说残缺是一种美。这样说来,我也很美。跟哑巴一样。 可恨的是,很多人居然把我没有听到的他们“深情”呼唤我的声音说成是我对他们的忽略。其实我又能忽略谁?我是个破损的人,用一些人的话,没资格的。 我缄默,以此反击,哑巴永远不会说,我操你妈!你敢说老子! 我需要一个能和我一样如此缄默的女人。会用眼睛说,你永远听不到我说话,我永远不会说“你忽而略我,你在我面前做清高!”

昨晚就在看《活着》,我们的张大导演的,张大把式第二部让我安静的电影,第一部是《千里走单骑》,我一直觉得张把式占了高仓健的光,这回看《活着》不错,还真是不错,里面有皮影,凤霞是个哑巴。富贵的百相人生。相对于原著,电影还是显得单薄了些。我问兄弟,余华的《兄弟》能拍下来不?这个有点难度,估计得要彼得·杰克逊般的人物来搞,中国没这样的人,就是彼得·杰克逊来也不一定拍的出来,他估计是不知道破鞋是什么意义,不知道公粮,不知道红卫兵的。再说李光头抱着电线杆自慰的样子拍出来也不好看。处女大赛也不能搞。拍出来湖南卫视会说你侵权的。电影还没杀青湖南卫视就把你告到法庭上,说你那个什么处女大赛侵犯了我们的专利权。这要陪一大笔钱钱呢,李光头后来要坐在镀金的马桶上怀念宋钢的,那马桶也是一笔钱。

现在我边啃馒头边写,来青岛有些时候了,从下边宿舍大门要查出入证开始。这些天我跟宿舍一个哥们的战果。老干妈辣椒一瓶,卫生纸两卷,二十六暖壶开水,五包烟。我一天要啃十几个馒头。计算一下,我们做了一星期饭桶和造粪机器。我个人的造梦工厂暂时变作了天然化肥基地。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干的。 现在最大的感触,没辣椒酱啃馒头真难受! 感觉进了牛棚时代,想起来姜文《阳光灿烂的日子》 决定在走的时候脱掉裤子对着山科的大门说,“古伦木,欧巴~古伦木,傻逼” 外加一句,古伦木,馒头,没辣椒酱! 决定回到武汉去找一个哑巴的女生做女朋友。现在在此声明,所有认识我的朋友们帮我留意一下,只要有合适的,可以介绍给我。 现在外面又下雨了,我决定明天收拾东西滚蛋,滚回我的老家去。回家跟妈妈说,他未来的儿媳妇可能是个哑巴。我看到那些满口胡言乱语感性的一塌糊涂的女生,用武汉话说,“老自信了你的邪,自我陶醉什么? 你也长了个嘴,因为能说话。我亲着都不舒服!”

最后说,晚安 我的正在忙碌的朋友们,现在十一点,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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