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不属于谁,也不该属于谁~
只是在某些时候,某些场景,或许能对上号。这场景,仅仅是一张张黑白的默片。
离开之后总归是想念的成分多一点,无论好与不好。转身之后,换到任何地方,眼皮垂下的时候。呵呵,心底是有一点莫名难以言状的感受,飘忽,捉摸不定,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追着到处飘零的树叶,身后是一道很长,很长且飘满回忆的林荫。如同岁月一般~~
想给很多人写写我,仅仅是写下我的生活,盖上一个属于阿灿,或者大柱独有的印记。简简单单,顺手一捻,就飘向你们,这就是我。
我语言已经开始匮乏,年少的时候,我总是能这样子描绘我的生活。阿灿以一个很古怪的姿势趴在窗前,身后有很多人。这是一个蒙太奇的镜头,还有些景深的效果。然后又是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光着脚丫子,一米九的大个子,趴在地上,陪那些不及我腿长的小萝卜头,玩上一会玻璃球,或者一些现在只能留存在我们记忆里的游戏。简单的说这更像一次看图说话。
仅仅如此,我已经开始不会给文章定格式,分段了。我应当庆幸,童年,总能让人写出一片花海。这里是我亲爱的妞应当看到。这花海,着实就在你身边,原谅我现在表达的羞怯。愿你能闻道这花香。在看我被朝阳,或者暮色勾勒出来的身影时。心里能有些温暖,惟愿如此,并非仅此。
现在已经是夕阳了…
总在某些场景有溃败的感觉,脑子里止不住的念头,就这么着吧…就这么着吧..这当是一种闷闷与彷徨,一种无法宣泄的情感、或者百无聊赖的怨恨?
走在路上的时候,想法往往比静坐的时候多;躺着的时候,满满斗志。转个身,又是,就这么着吧…就这么着吧。发现,时间就是这么老去的…这当是怎样的一季?
上学的时候,一个月能写完一个本子,密密麻麻,我可爱的生活;
今天,一周能写完一个本子,密密麻麻,却不是我可爱的生活,写不出关乎我的东西。
不知道在我朋友的本子里,写下的关乎我的,究竟是什么。
这里附上一段胡说八道的文字,未写完的东西。
部落啊 部落
部落是一种态度,我一直这么感觉。
我承认自己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小时候有这么一个场景让我始终感觉人生总是变化无穷并且当你站在现在看过往的时候总觉得好笑。
我曾在一个太阳很亮的夏天,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时候,忽然抱着父亲的腿哭喊,“我不是在外面乱跑的人,我是在家啃馒头的人”
我的父亲,拎着我胖胖的小手,不住的感叹。
“饭桶啊…饭桶…”
那年我不知道自己几岁,父亲说我很小,可是却能独立思考了,那天父亲第一次觉得有挫败因为那是我对自己的人做的初次规划。
饭桶一样的想法。
在我懂事之后,我总会对自己说“那个夏日的太阳啊,总让人看不到太远的将来”。
后来的时候,也就是现在父亲常常笑着说,“我是在家吃馒头的人”。我会开心的笑,父亲也会开心,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自己那时的挫败感。只不过看到他的鬓角,我就会歉疚的想,假如能再来一次,我还会不会说,我要回家,我不是在外面乱跑的人我是在家吃馒头的人。如是这样重复能否退掉斑白?
那次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处在饭桶的阴影下。在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开始幻想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科学家,我最初的梦想是做好多好多好吃的,然后卖给乞丐。赚好多好多钱。不止一个人跟我说,做饭的不是科学家是厨师。我嗤之以鼻,学着我父亲当年的口吻,边叹气边说。
饭桶啊 饭桶…
大狗跟我说,你要是再说我是饭桶我就揍你。当时我很害怕,就赶紧闭嘴,后来上三年级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不孝,于是我扯着嗓子对大狗说,你小子当年居然对我不孝,真是胆大包天啊。
大狗看了我一眼,兑现了他的承诺,他那只馒头般大的拳头准确的朝我的鼻子飞来。
啊…我们的生活就是这么一直开始的。
大狗跟我是小学同学,我们俩一直生活了好多年,直到大狗被被他妈妈的另一位追求者带到很遥远的地方。
离开大狗的日子我经常跟大狗的父亲一起眺望,大狗的父亲眼镜总是雾蒙蒙的,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失去了大狗还是因为失去了大狗他娘。大狗的父亲会亲昵的叫我小呆子,偶尔给我些好吃的,在大狗未走以前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伙伴,不过在大狗走了以后我却开始感到,大狗走了比不走好,至少他走了我能得到意外的好吃的,有黄橙橙的油炸馒头,大狗的父亲也喜欢吃。
偶尔的时候,大狗的父亲没有给我馒头,我也会怀念一下有大狗在的日子,怀念大狗被我念叨饭桶时的样子,怀念大狗馒头的一样的拳头因为打我时擂到墙上肿肿的样子。就这样一直怀念了很久,后来的一天,大狗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以至于我因为过度怀念而突然一下子认不出来他。
大狗变了,变的更像饭桶了。
这个时候我正在上小学五年级,大狗在那很遥远的地方上了两年,现在回归这里还是重操旧业继续在三年级攻读。
晌午的时候我会跟大狗一边聊天一边怀念大狗父亲的油炸馍。大狗吭吭哧哧的说,我感觉我们应该住在一起而不是各自住在房子里,我们要烤很大的火堆,穿着树叶和树皮。
在大狗的描述中我生平第一次接触到了部落这个词语….
未完…
到这里,我想不出这是在某个场景下写的东西。现在看看,有种抚摸儿子的感觉…
何尝不是呢?这不是个小说…真的不是。
我应当不是一个在家吃馒头的人。我亲爱的父亲,您感觉呢~
老爷子最近喜欢上了遛狗,我想我儿时要是说,“我不是在啃馒头的人,我是在外面乱跑的人”或许能陪着你,边跑,边撒欢,每天早上的一个小时。老爷子说,这狗撒着欢在山上跑,得意的不行行。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把我变成那条狗吧,立刻,现在,空运,挂上降落伞,投在院子里。早上挠门,走啊,上山啊….
有谁知道,孩子深爱父母的时候是从多会开始?
不要写在本子里,告诉我…
当我开始忙碌的时候会看到遥远的未来,我老的像夕阳一样挂在黄昏。拼命的挪动双脚,企图像一个调皮的孩子。追着到处飘零的树叶,身后是一道很长,很长且飘满回忆的林荫。如同岁月一般。
这当是一个怎样的季节?无论何时都有叶子飘落。
仍是一个未完…信手一捻…
看到了吗?这不是一个描绘的很好的场景,就是评论也无从下手。